夹菜的,把刘光初弄了个应接不暇。
正热闹着呢,有人敲门。
屋里顿时一静,众人看向长安,长安稳稳神,对袁冬道:“去开门。”
袁冬过去一开门,却是松果儿站在外头。松果儿看见屋里杯盘狼藉的,笑道:“哟,大家正热闹着呐。”
“你不是说今晚当差没空过来?”袁冬有些戒备道。
松果儿忙道:“你别多心,难道我还能来查你们的岗吗?是陛下要见安公公。”
“见我?现在?”长安转过身。
“是。”
长安想啃个梨去去酒味,但想起慕容泓那狗鼻子,又放弃了。
“刘公子,让袁冬他们陪您先喝着,杂家去去就来。”她向刘光初赔礼道。
刘光初一手撑着额头,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,看来真醉了。
“伺候好刘公子。”临出门,长安又叮嘱袁冬道。
袁冬沉稳道:“安公公请放心,奴才心里有数。”
长安这才跟着松果儿走了。
出了小楼被夜风一吹,长安只觉脑中一阵发昏,暗道不妙。方才见刘光初醉了,她还当他酒量奇差,如今才发现不是他酒量差,而是这梨浆入口甘甜,但后劲不小。他们这些初次饮酒的不知好歹,一不小心就喝多了。
好在她意识尚清明。
“陛下为何忽然召我前去?”长安问松果儿。
“入夜后陛下去长信宫与太后和端王一起用了团圆宴,回到甘露殿没多久便让奴才来叫您过去,许是要赏您月饼吧。”松果儿赔着笑道。
长安却没心思与他开玩笑,只问:“你有没有告诉他我在做什么?”
松果儿道:“奴才哪知道您在哪儿,在做什么啊?陛下让奴才去叫您,奴才便去东寓所叫了您呗。”
“算你机灵。”长安道。
不多时两人来到甘露殿。
“奴才拜见陛下。”长安见了慕容泓便往地上一趴,身子还不稳地晃了两晃。
慕容泓一开始见她双颊绯红,正奇怪,这时隐隐闻到一股果酒的味道,还有什么不明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