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按不住她,干脆一把将她抱住。嘉容胡乱挣扎中稳不住重心,长安又撑不住她,两人便都摔在了地上。
长安一看正好,翻身就骑在了嘉容身上,一边低着头在她脸上勃颈上乱亲一边胡乱撕扯着她的腰带,臀部一耸一耸地模拟着某种急色动作,含混不清道:“别做无谓的挣扎了,在这宫里,谁会帮你?嗯?还不如乖乖从了我,自有你的好处……”
“不要,求你住手……”嘉容惊惧之下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连挣扎的力气都小了好些。由此可见,女人如果遭遇不幸,第一不能做的就是害怕和哭泣,因为一哭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,岂不更容易被坏人得手?
“哭什么哭!不识抬举!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长安咒骂着将她外衣衣襟扯开,魔爪按上她的胸,当下眼睛一亮。
隔着衣裳都能感觉到那里的温热柔软和富有弹性,手感真好!啧,赢烨那厮可真有艳福!
长安正胡思乱想,冷不防屁股上被人狠狠踹了一脚,紧接着耳边传来刘汾的呵斥声:“死奴才,还不住手!”
苦肉计
长安回头一看,见是刘汾,当即一副惊吓太过以致呆傻的模样。
嘉容趁机推开她,拢着衣裳哭天抹泪地跑了。
“刘、刘、刘……”长安吓得舌头都捋不直了,刘了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来。
“刘什么刘?你个死奴才,毛长齐了么你就行此畜生行径?还耸耸耸,你有那家伙事儿吗你就耸!”这甘露殿长字辈的四个太监,长禄长福长寿刘汾都管得,独这个长安因受慕容泓宠信,他不大好管。
这宫里头的人又都是见微知著见风使舵的,见这长安受宠,自然也就多有巴结,一来二去的竟让这长安与他成了分庭抗礼之势。
他不忿已久,好容易这奴才自己作死,又被他抓了个现行,哪有不借题发挥的?故而踹了长安几脚还不算,又一把扭住她耳朵道:“走,跟我去面见陛下!”
“饶命啊刘公公,奴才一时鬼迷心窍,求您饶奴才这一回。”长安赖着不肯走,跪在地上苦苦哀求。
刘汾哪里肯听,手上使劲,差点没把长安的耳朵给揪下来,口中骂道:“国丧期你竟敢行此兽行,那是你自己找死。若没被杂家看到也就罢了,既然被杂家看到了,杂家若是瞒而不报,岂不犯了包庇之罪。你别耍无赖,杂家入宫几十年了,什么人没见过,你小子这点道行算个屁!快走!”
长安急得往前一扑,抱住刘汾的大腿胡乱喊道:“亲爹亲爷爷亲祖宗!只要您饶奴才这一回,奴才下半辈子做牛做马伺候您!”
刘汾本来一心想要惩治长安,被她这么一喊心思倒又活泛了。
太后派他来做这个中常侍目的何在他心里是再清楚不过的。虽然陛下还未亲政,他这中常侍不过是个空架子,但毕竟是个官职,每月领着俸禄,比之原来的差事不知体面了多少。若是光领俸禄不办事,这中常侍怕是好当不好卸。
然而有徐良这个前车之鉴在,慕容泓的虎须,他也不敢贸然去捋,只怕一着不慎落得如徐良一般下场,死得不明不白。
他来了甘露殿两个多月了,还未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传回长信宫去,太后那边本就颇有微词了,若再无建树,只怕要糟。
若是这长安能为他所用,那就不一样了。慕容泓既然宠信他,正好让他去监视和刺探慕容泓,即便事发,那也是他的事,自己大可撇的一干二净。这不用出力却能获利之事,何乐不为?
当然,若有此打算,第一要紧的就是确定这长安的忠诚。毕竟这也是个头脑灵活心思活泛的,否则也不可能四人同来甘露殿,独他一人混出了头。若不彻底拿住了他,将来万一被他反咬一口,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念至此,刘汾便继续揪着她耳朵道:“你安公公可是御前的红人,你的伺候杂家消受不起。别废话了,识相的就自己起来跟我走,如若不然,我回去叫了卫士来叉你到甘露殿去。”
刘汾方才那一顿虽然时间很短,但长安已然察觉,知道这老太监的心思已经活泛了,之所以继续刁难,不过试她有几分真心罢了。
“亲爹,求求您了。此事若是被陛下知晓,奴才决计逃不过一死,何不留着奴才这条贱命服侍您呢?便是条狗,还能为您看家护院对您摇尾乞怜不是?”长安抬起脸可怜巴巴地求道。
“你安公公可是长乐宫有名的大能人,杂家怕差使不起啊。”刘汾阴阳怪气道。
“只要嘉容一日不死,奴才这个把柄便永远攥在您手中。除非不要命了,否则奴才绝不敢不敬着您,您说是不是?”见他话风松动,长安急忙打蛇随棍上。
刘汾点亮手里的灯笼,提起来照了照长安的脸,见她满头大汗涕泗横流的,知是真的吓坏了,便伸手捏住她下颌道:“说得有几分道理。但若是我现在包庇你,将来万一事发,少不得要与你一同受过。你拿什么来交换,才能让杂家觉着这笔交易值得一做?”
长安紧张得咽了口唾沫,迟疑着试探:“陛、陛下的特殊癖好,可以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