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向外偷看。
嘉行晚饭中那点泻药下得不重,但至少也够她拉个三四次,目的就在于让她既觉着自己没法当值,又不影响后续行动。
果不其然,没一会儿嘉行的手便又按上了小腹,身子也微微佝偻起来,顾不得灯笼还在长安这边,转身又进了净房。
长安掐着时间提灯笼出门,小声唤道:“嘉行姐姐,嘉行姐姐?”
过了好半晌嘉行才从净房内出来,长安迎上前去道:“嘉行姐姐,我还以为你先走了呢。咦,你面色为何如此不好?病了么?”
嘉行摇摇头,道:“我没事,你回去吧。”
长安帮她提着灯笼,道:“我也回甘露殿拿盏灯笼再回去。”
两人走了一会儿,嘉行又不行了。
长安见她捂着肚子,道:“嘉行姐姐,我看你今晚真的不太舒服,要不我替你当值,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这如何使得?”嘉行忍着腹痛道。
“谁都有个不方便的时候,以后嘉行姐姐多多关照我也就是了。”长安笑眯眯道。
嘉行也知自己这样恐怕是当不了值了,遂也不再强撑,谢过长安之后,转身又返回净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