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后头那块肉。肉只吃羊肉,羊膻味不能太轻,也不能太重,以送到嘴边时能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味道为宜……”
门外,校尉与两名手下透过门缝看着坐在人群中口沫横飞的长安,面色阴晴不定。
过了片刻,校尉转身离开,手下跟在后面问:“大人,不抓了?”
校尉边走边道:“若这小子说的是真的,陛下身边的人,岂是我们动得的?若是假的,证明这小子胆大心细头脑灵活,将来入宫了,只要有机缘,定非那池中之物,费不着为了半袋黍子与这样的人过不去。”
手下闻听此言,虽心中仍是不忿,却也不敢反驳,只得悻悻地跟着校尉离开。
长安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门外,见人走了,松了口气,心思:管闲事而不死,看来以后可以去正派混了!
一夜无事。
次日一早,众人喝黍子粥时,阚二用胳膊肘撞了撞长安,问:“你我同在后院,又不曾去陛下身边伺候过,你怎么知道陛下那许多事?”
除了与慕容泓相遇那段,其他事本就是长安信口胡编的。蓦然被揭老底,长安一口粥差点呛到,踹了阚二一脚,骂道: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,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伺候狗祖宗?”
阚二憨憨地一瞪眼,道:“先帝爷的狗,可不是狗祖宗么,陛下都眼珠子似的宝贝着呢,我敢不尽心?”说到此处,他愁闷地叹了口气,道:“也不知熊爷怎么样了?我不在,谁敢喂它啊?可别饿着。”
长安翻了个白眼,背过身去不理他。
阚二又用胳膊肘拱她一下,问:“你不担心你的鸡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