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型电疗片。”孔成文不急不慢,无视他仇恨的眼:“这东西原本是贴在人穴位上的,不过看你这么喜欢她,我就大发慈悲的帮你好好教育她,以后也好你来方便操控,不得感谢我吗?”
“我感谢你妈!找医生把她身体里的东西给弄出来!”
“欸,别着急跟我动手啊,你猜我还发现了什么?”他用难得兴奋的语气靠近,眼睛直视,过近的距离鼻尖看到了重影,依旧阻挡不住他眼底的变态。
“她怀孕了。”
“你的孩子,席庆辽啊席庆辽,你可真下得去手,怀孕的女人你都打,瞧瞧她脸上的那些伤,你该不会以为我是真的傻,信了你装出来的人格,看来上次的电疗对你不管用,还得再来一次。”
砰!
他一拳打了上去,孔成文猝不及防的摔爬下,门口的保镖们冲了进来。
“孙先生!”
吃痛捂住被打肿的脸,被搀扶着坐起来,看到他们准备追上去,抬手制止:“等会儿。”
被打的连说话都疼,他吸了口冷气:“去,去汇报给席先生,你们把他看好了,有动静告诉我。”
席庆辽掰开她的双腿,扯下病号服裤子,将两个手指并拢去寻找紧闭的洞口,一寸一寸抵入。
没有润滑让她疼痛不堪,不断祈求着他温柔一点,手指插进阴道,可还是太短了,他的拳头几乎都恨不得塞进去。
“痛,痛啊!要裂开了,呜啊痛,我好痛!”花瑾痛哭流涕,反而将他急出来了一身汗。
“除了忍着还有别的办法吗!不想让这东西留在你的身体里就听话照做,妈的,那该死的家伙!”
花瑾昂起脖颈,细小的汗珠密密麻麻的从额头上滑落,她无望看着惨白天花板,清晰感知,阴道被整个大手钻入,往里面越深,阴道口裂开,每一分寸在朝着两侧扯烂不同程度的裂口。
“席庆辽,你杀了我吧……”两行泪朝着眼尾滚落,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受到这种屈辱,已经够了,这人生她也活够了。
“你敢再说这种话我让你生不如死!你不准出事,肚子里这个孩子也不准有事!”
花瑾骂他装模作样:“我怀上了两次你的孩子,别忘了第一次的时候,是你亲手在地下室里把那个孩子折磨到死的,你现在在装什么。”
席庆辽微微一怔,他并没停下手中的动作。
指尖触碰的软肉,不断搅拌,试图找到塞进去的异物,整个花穴都从两边涨大,裂缝中,他触摸不到那物体,看眼着自己的拳头真的要成功塞入进去了,她的阴唇也出现了红色的血丝,如果真的塞,裂开的出血程度应该不比流产吓人。
他止住了动作,抬头看到她大汗淋漓,疼的脸色煞白,嘴巴一颤一颤,双手十分无助推着他的肩膀。
“呜……呜,我好痛,席庆辽,我恨你。”
他心下一狠,不管不顾冲入进去,成功将整个拳头都塞进了裂开的甬道,叁个手指在肉穴挤压中不断摸索,再往上探去,他找到了异物,毫不犹豫的拽着将它拉出来!
“疼啊!”
一同拽出来的,还有裂开的血丝,她痛的将腰往上抬起,干燥的阴道,连同红肿阴肉也一块翻了出来。
看着手中那块圆弧铁片,愤怒扔下床:“该死的东西!总有一天我会把这玩意塞进他的身体里!”
花瑾捂着肚子用力把自己的上半身蜷缩起来,一边哭一边哆嗦,凌乱的头发掩盖住半张脸,眼下的泪珠粘着发丝,哭的不停打嗝。
席庆辽跪在床上,低垂着眼皮冷漠看她的哀哭,给她穿上裤子。
“花瑾,你是我的东西。”
她擦干眼泪倔强的抬起头,嘶吼声质问他:“你为什么还不去死啊!”
宽大的巴掌举起在半空中,她低头捂住脸仓皇恐惧的抽噎,却没看到那张悲怒又不甘的表情。
病房门开了,涌入穿着同样黑色西装的保镖,几乎是拽起席庆辽的胳膊就往下拖着走。
“干什么!”他想也没想抬脚踹上了前面的一个保镖,只见他动也不动,硬是将他拖出去。
门口手捂着冰袋,冰敷自己被打肿半边脸的孔成文,纨绔挑眉:“这可不关我的事,席先生要找你,什么后果,你自己心里可清楚。”
路过他的身边,席庆辽愤怒握拳:“你敢再动她一根头发,我要了你的命!”
“嗯哼。”
花瑾抬起半软的腿想要下床,直到她看见了,门口站着一排全都是他的人,将唯一的出口堵得密不透风。
孔成文张嘴活动下颚骨,那模样,目眦欲裂。
她被他带出医院,但回去的地方不是一开始的别墅,而是他的地盘。
十几公里外,一栋独带花园,被周围两米高的铁栅栏围绕着房子,看着像个光鲜亮丽的金丝鸟笼,层层包围异常压抑。
“万一再让你跑了,我拿什么控制席庆辽,在席先生没有下达命令之前,我会一直关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