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po文女主,应该搞簧的我竟然坚定地让小狼狗离开自己。
肯定是被搞纯爱的小奶狗传染了,阿西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
真心不该这么被辜负,他值得更好的人,而不是我这只自身难保的替身金丝雀。
该死,我真是个善良的好女人!理应得到三夫四侍的好结局!
疲乏地回到家,鞋子往玄关一甩,包往沙发一丢,人往床上一倒,四仰八叉地和柔软的床亲密接触。
突然,一片阴影飘来,一道声音响起。
“眉眉,你去哪儿了?怎么现在才回来?”
谁!!
我猛然睁眼,才发现不是幻觉。
操,霸总回来了!
“你怎么在这里?!”
霸总皱眉:“这是我们的家,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?”
好有道理啊,这公寓的产权还在霸总手里,要一年期的合约结束才能赠与我,从我们的家彻底变成“我”的家。
我干笑着圆场:“我的意思是,你回来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啊?”
“若和你说了,还能发现你深更半夜才回来吗?”
才11点,哪里算晚了,他今天是在哪里受气了,在发什么疯?
我爬起来,有眼力见地给霸总捏肩,柔情似水地顺毛,还送上香喷喷的马屁。
“今天我和朋友聚聚,一时忘了时间嘛~若你早些告诉我今天回来,肯定要亲自下厨,再穿得美美地在家等你,哪里也不去~“
突然,他侧身,手猛地伸出,狠狠地掐住了我的下巴。
在昏暗的房间里,只有一盏床头灯在摇曳,投射出长长的阴影。
他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,无情地收紧,迫使我抬起头,直视他那双郁愤与疯狂交织的眼睛。
前所未有的恐惧,心跳加速,呼吸急促,下巴上的骨头都在呻吟,身体却一动也不敢动。
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沙哑,问题却荒唐:
“你知道我们几天没见面了吗?”
我陷入了沉默,确实好久没见了。
好像快三个星期了吧,记不太清……
他似乎在忙什么大项目,见不到人。
沉默让他微恼,他的手从下巴上移开,往下滑去,从脖颈到胸乳。
慢条斯理,像在细细打磨一件艺术品。
还觉不够,又托起一对绵软的雪峰,在手心里揉搓,观摩。
呼吸紊乱,身体开始发抖,双腿间的黏腻如洪水如期而至。
他的言语却幽怨的像等不来丈夫的怨妇:
“你知道自己多久没联系我了吗?”
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曾经我每天主动用微信联络霸总,嘘寒问暖,方便确定他好好活着,能按时付薪水。
可是,最近实在事情多,考公学习、小奶狗小狼狗徐老师,忙忘了。
再说,他每次都回得超级简洁,基本是“嗯,好,可以”。
以为他并不在乎这个,甚至嫌烦,也就不做这事儿了。
怎么如今又主动提起了?
整个人被他拽到跟前,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。
他还穿着齐整的西装衬衫,像刚从谈判桌上下来,而我的裙子已经凌乱不堪,圆润的香肩透出,淡粉的内衣带子招摇。
他的手从裙底钻入,带着薄茧的手指隔着衣料,抵在了秘密花园的入口,上下摩擦,像在调情,似在威胁。
他的声音不大,没有起伏,却像一柄冰冷的尖刀抵在了喉管上,吓得人将所有的恐惧吞咽。
“你到底在忙什么?”
忙什么?忙着离开你!
努力得到一份国家养老的工作,踢掉你这个感情懦夫,从此以后逍遥人生,想和哪个狗子在一起就和哪个狗子在一起!
可是这些话我不能说。
中指顶着布料一起挤了进来,才进一点点,身体就开始战栗,血液开始沸腾。
强忍着吟哦,柔声对霸总祈求:
“我……额……今天身体不舒服。”
他轻笑一声,另一只手细细地描摹着我的脸庞,从眉至唇,不疾不徐,可炽烈的某物抵在我的大腿内侧,彰显着疯狂。
“是身体不舒服,还是因为我,身体才不舒服?”
那儿还干涩,但我们彼此太过熟悉,媚肉已经做好迎接的准备,饥渴地缠住顶进来的一小节手指。
我咬着下唇,努力克制身体的本能,抓住他在解皮带的手,祈求。
“别……这样……”
“不这样,那该是哪样?这样吗!”
倏然,整个人被霸总推倒在床上,双腿被他的膝盖强行顶开,上万的衣裙被撕碎,裂帛声清晰可闻,碎片散落一地。
长驱直入。
嘿嘿,霸总不仅有些病娇,性子也急。但凡其它狗子有他一半果决,眉眉孩子都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