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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这个姚司思,曾经入过大梁宫,给昏君梁羡做过伴读。姚司思一出生便恶名加身,按理来说不应该给太子梁羡做伴读的,但以前的梁羡本人也不着调,听说姚司思是梁京恶霸,便觉得有趣儿,点名道姓要梁羡进宫来伺候。
梁羡也喜飞鹰走狗,二人倒是能玩在一起,简直是一拍即合,于是还在做太子的梁羡大手一挥许诺姚司思:等自己以后即位了,便让姚司思进入司马署供职,封他为大将军,领虎贲军五千!
虎贲军乃是戍卫大梁宫和梁京的禁卫军,总共虎贲军也便只有五千,这意思分明是让姚司思统领虎贲军,做虎贲军卫尉。
然,可想而知,当年的梁羡只是一时兴起,找到了更好的顽意儿,便将姚司思弃之不顾,后来姚司思不做伴读,也进不得大梁宫,再见不到梁羡,更别提什么做将军的远大抱负了,犹如镜花水月,梦幻泡影……
“大猪蹄子啊!”梁羡仍不住感叹,以前的“自己”简直是大猪蹄子的典范。
“自己”分明才是第一个赏识姚司思之人,别管是真心还是假意赏识,硬生生将白清玉作成了伯乐!
梁羡眼眸微微转动,若能将未来之星拉拢到自己的阵营,绝对是有利无弊的好事儿。
“丞相。”
白清玉游走在燕饮席间,亲和的与诸卿敬酒,其实他的余光一直注意着上首席位,暗地里打量着梁羡的一举一动,见他总是偷偷瞟向文姚之弟姚司思,不由蹙眉。
难道……这个昏君本就是男女不忌,难道他得不到文姚,便将注意打到了文姚之弟身上?毕竟他二人的长相,十有八九是相似的。
果然,这个昏君,不过是爱见皮相罢了,白清玉一想到梁羡几日之前堪堪与自己发生过亲密的干系,如今又垂涎于姚司思的颜色,不知怎么的,心窍中便烧起一股火焰。
“丞相。”有人谄媚的打断了白清玉的思索。
白清玉回神看过去,竟是那日在燕朝路寝宫被拖出去毒打六十大棍的国师。也是他命大,没死也没残废,也不知贿赂了多少虎贲军,但脸子着实不好,走路也一瘸一拐,想必伤得不轻。
国师低头哈腰,举着手中的羽觞耳杯:“丞相,小仙敬您一杯,还请丞相不要嫌弃。”
白清玉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国师手中的羽觞耳杯。无错,一切都与预知之梦如出一辙,在梦境中,白清玉便是不甚饮下了国师的敬酒,才会昏昏沉沉被带到了寿宴的偏屋,在那里昏君梁羡也被药倒,梁羡意识不清,像水蛇一样纠缠着自己。
国师素来与白清玉不和,想必是因着记恨前些日子梁羡杖责与他,正好一箭双雕,到时候带着寿宴上的羣臣前来看热闹,想要梁羡与白清玉出丑,名声扫地。
白清玉虽看出来国师的端倪,但并没有拒绝,不着痕迹的用宽大的袖袍挡住羽觞耳杯,假意呷了一口酒水。
国师还以为大功告成,欢欢喜喜的离开,一点子也没有怀疑。
白清玉不屑的冷笑一声,盯着国师的背影,果然不出他的所料,一切按照梦境发展,国师来到了梁羡面前,如法炮制的敬酒。
梁羡听到迫近的脚步声,立刻将手机纳入袖袍之中,看到是国师前来敬酒,撇了撇嘴巴,完全不将嫌弃掩饰起来。
“君上,”国师抹着眼泪道:“前些日子,小仙不小心冲撞了君上,心中懊悔不已,深深自责,致使夜不能寐食不能咽,今日大司马寿宴,小仙想要沾沾喜气,为君上敬一杯薄酒,当做是赔罪,请君上看在小仙拳拳忠心的份儿上,饶过小仙这一次罢!”
国师说罢,将羽觞耳杯擎过头顶,捧到梁羡面前。
叮咚——
【透视眼系统,生效】
国师进献到梁羡眼前的羽觞耳杯上,赫然写着两个大大的,色色的黑体字:
——春药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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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扭的瓜比较甜
☆白清玉:迟了☆
——春药。
梁羡:“……”透视眼系统,原来是这么用的?
梁羡盯着酒水轻笑了一声,吓得国师一个激灵,颤巍巍的道:“君上?”
梁羡的语气仿佛在开顽笑:“国师啊,孤在想……孤前些日子杖责于你,国师你不会怀恨在心,在孤的酒水里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罢?”
国师浑身一僵,万没想到梁羡竟然猜出来了?然国师转念一想,决计不能承认,便算是让太医署当场检查,自己的敬酒中也没有下毒,只是一些大补之物罢了,是决计验不出来的。
“哈哈、哈哈……”国师干笑,满脸的褶子:“君上开、开顽笑了,小仙对君上忠心耿耿,万死不辞,君上令虎贲军杖责于我,那是……那是教导小仙,小仙感激还来不及,又怎么会……怎么会记恨君上呢?”
梁羡笑道:“是嘛?那你可要记住今日的话呢,毕竟……人在做天在看,尤其是你这种看天吃饭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