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笑出了一声:“妹妹,还是只用牙咬呢——”
他笑着的尾音才出来,我脑子中突然闪过一个非常快的念头,我还来不及捕捉,就能够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从牙齿、舌尖传递了出来,而后用从他腺体中钻进了他的身体里。
梁临笑不出来了,可能因为猝不及防,他连蹲都蹲不稳,往身体侧的那个方向倾倒过去。
我还听见他嘴里哼出一声:“等……”
等字没说完,他一手直接按在了草坪上,我的牙齿也成功脱离了他的后颈。
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得到牙齿,脑子里快速地在复盘刚刚信息素的控制技巧,一边伸手去扶蹲不稳的梁临。
梁临从喉咙伸出“呃”出了一声,好一会儿,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,抬手搓了把自己的脸,又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后颈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我觉得好笑地看了梁临一会儿,随后从草地上翻起来,坐到梁临大腿上,低头看他,得意地问他:“还笑不笑话我?”
梁临伸手搂我,他表情奇怪地又动了动脖子,仰起头在我下巴上亲了一下,语气古怪地说:“感觉只有一点点信息素进来了。”
我好奇:“能感觉的到吗?”
梁临点头。
“什么感觉?”我仍旧好奇。
梁临表情古怪:“酸酸的。”梁临顿了顿又说,“而且我好像,那个、咳、起来了。”
我从梁临的腿上跳了起来,严肃地命令他:“你回家去。”
梁临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:“一会儿自己会消,我跟你一起回家好不好啊?你待会儿还要做什么?”
我对着我半成品钓鱼竿指了指:“做好钓鱼竿,明天来钓鱼,等姜依依出现。”
梁临听到前面两个还能点点头,听见姜依依后不自觉地就皱起了眉头。虽然表情不太满意,但是好歹没有说些什么。
在我继续挂鱼线的时候,他就躺在树荫底下小憩。
整个暑假过完了,我鱼都钓了好几条,还是没有见到姜依依。
新的学期,我没有选择待在诊所里继续学习,而是选择跟一个经常外出看诊的医生外出看诊。
可是很多人好像对口腔健康不算很看重,我跟着我老师外出给人看牙,在一个片区摆个小桌子,通过当地邻居互相宣传,但是前来看牙的人算不上多。
相比较我初中的时候跟赵闻礼一起出门给人看病的时候,赵闻礼走到哪里都有很多人喊他“赵医生,待会儿帮我家的看看。”
看牙的病人,除非难受得不得了,没人觉得自己口腔内有问题。
连续跑了好几个地方,都是这样的,我向老师建议:“老师,我下次自己画一点宣传手册,让人们注重口腔健康,给一个片区多发几份,是不是就会好一点?”
老师肯定了我的提议。我就非常认真地在家里画起了牙齿跟口腔健康手册。
因为印刷带的图片模糊且没有颜色,我放弃了梁临提出的印刷建议,又因为需要的册数不算少量,拉上了梁临帮忙。
梁今有的时候看见我在埋头画画,也会信誓旦旦地说要来帮我的忙。可是她画画技术有限,还非常喜欢问我问题,大大降低了我们的工作效率,最后被梁临骂走了。
走得时候还红了眼睛,跑到门口才大骂了一声:“梁临你是个老妖怪!”
梁临作势要去揍她,梁今立刻跑着逃走了。
宣传手册做出一百份,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。
那个时候天已经降温,佩佩阿姨又坐在沙发上给我跟梁临两个人织围巾。
我穿着厚衣服,跟着老师出去跟人看诊,顺便分发我制作的牙齿健康手册。
因为一直在非常努力地宣传口腔健康,之前教我画画的美术老师,在某个他让学生周末进行秋冬季节来弭河写生的日子里,让赵闻礼来询问我要不要去给他教的小孩子也宣传一些。
我顿时豁然开朗了起来,觉得向小孩子宣传是一个非常好的途径,我甚至准备去联系小学老师,准备到教室里去给学生进行宣传。
但是这次,可以先对画画班的小朋友上一次口腔健康课程。我欣然答应这件事情,并且就决定在他们这次户外写生课的时候,去给他们讲课。
秋冬时间,天已经很冷,画画班的学生总共也就七八个,而且站在画板前的学生很多脸都已经冻得通红,在寒风中哆哆嗦嗦。
梁临说我一次给别人上课,虽然是给一群还挂着鼻涕的小孩上课,但是他会努力过来看我的第一堂课。
话是这么说,但是我也不可能真等到梁临过来了,再给小朋友上课。
我也支了一个大画板,面对着学生,一边画嘴巴,牙齿,口腔的内部结构,一边跟他们讲解了起来。
寒风把我握笔的手吹得冰冷,我觉得我待会儿讲完了必须得跟美术老师说,下次可不能让我来寒风中讲课了,我得在温暖的环境中讲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