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娘许配给你……”
“啥?!”
左凌泉回过头来,满眼震惊的望着静煣。
静煣自然没脱衣裳,已经把衣领合上了,不过掂胸脯称量‘清婉与玉堂孰重’的动作依旧在持续,肉感颤颤,把左凌泉看的心惊肉跳,半点旖旎心思不敢有,连忙把头又转了过去。
汤静煣脸上满是笑意,询问道:“你猜结果如何?”
左凌泉头皮都是麻的,但迟疑了下,还是好奇询问:
“如何?”
“还能如何,全答应了。”
“这能答应?!”
“为什么不答应,他们敢说半个不字?哪个老李……”
“老李?”
“李涧杨,就是住咱们大丹对门那个老汉,特别会来事儿,当时就开始商量怎么安排……”
左凌泉都被这海量的信息搞蒙了,脑子都不知道怎么转。他又回过头来,心惊胆战询问:
“老李现在如何了?可还建在?”
“自然建在,人家说媒,婆娘脸皮再薄也不能打人,她一动手名声不就烂了,以后谁敢给她找婆家……”
汤静煣兴致勃勃说了片刻,见相公脸都是白的,根本不敢接茬,只能悻悻然收声,转而道:
“莹莹姐呢?”
左凌泉听到这里,激荡心湖才平息了些,示意外面:
“莹莹姐抱着她师父,落到外面去了,目前不知去向,得等老祖身体好些再去寻找。”
静煣自然担忧莹莹安危,她连忙躺下:
“不知去向你还不着急?赶快给婆娘治伤呀。”
左凌泉微微摊开手:“我不会呀,刚才看了好些医书……”
静煣打量了下,发现左凌泉坐的很远,略微琢磨,想明白了‘缘由’:
“她是不是不让你检查伤势?”
左凌泉摇了摇头——是他根本不敢动这个心思,开玩笑,想‘事急从权’脱姑娘衣裳检查伤势,得男强女弱,老祖重伤都能把他吊起来打,需要他来检查吗?
静煣觉得自己的推理很合理,就劝导:“病不忌医,你又没安色心,怎么能依着她……”
我怎么可能没安色心?
脱姑娘衣裳检查还自喻没安色心,岂不成了不想负责的渣男?
左凌泉见静煣准备脱衣裳让他仔细看看,连忙抬手:
“别别,老祖自有分寸,如果真有需要,把我就地正法,老祖都不会皱下眉头,岂会因为这个扭扭捏捏。”
静煣想了想,觉得也是,这才打消宽衣解带的念头。她询问片刻处境后,便要急着回去吩咐团子远征。
但老祖正在开会,她又不好捣乱,只能老老实实躺着,等着身份换回来。
但……
老祖凭啥换回来?
玉堂不在家,静煣都称大王了。
乱七八糟的东洲局势不处理,她跑回来和女婿养伤调情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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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头,天帝城。
数十位尊主、剑皇、掌门,老实巴交跟在后面,带着和煦谦逊的笑意,模样和陪领导下乡视察别无二致。
珠圆玉润、模样温婉的静煣,独自走在前面,个头比后面的大部队矮一截,但气场却碾压众生,让人一看就知道谁是头儿。
这也再次说明,‘气场、剑意’之类的东西,真和境界、相貌无关,仙帝重生为稚童,照样是仙帝的气场;村汉转世为仙帝,境界再高也撑不起场面。
上官玉堂带着队伍出大殿,自然不是游街接受万人朝拜,而是巡视天帝城的仙家工坊。
异族开着渡船从港口冒头,高境修士才发觉,虽然有望海尊主刻意隐瞒的成分,但这也没法掩饰,正道在炼器工艺上已经出现了代差。
如果不研究出应对之策,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,各大仙君都只能画地为牢,蹲在近海的海底放哨了。
但境界、战力、人口等差距好追,法门研发开创、自然规律探索等领域,却不是加大投入就有用的。
帝诏尊主商诏,无疑是个天才,但只是常人能理解的天才,距离吴尊义、商寅这种足以‘封圣’的伟人,还是云泥之别。
上官玉堂看着天帝城当前的法器研发进度,又回想起望潮滩上化身神明的吴尊义,两相对比,只觉得这里和原始部落的石器工坊没啥区别,而她偏偏就是这里的部落酋长,心里的压力可想而知。
上官玉堂站在偌大工坊的观景台上,眺望片刻后,回头道:
“当年吴尊义参加九宗会盟,谁是主考?”
帝诏尊主商诏,冷汗都下来了,回应道:
“是丹器房的一名执事,自从神降台显世后,其就自行卸去职务,在宗内面壁,已有悔过之心,再惩戒未免……”
上官玉堂平淡道:“识人不明,是你天帝城造诣欠缺,怪不得弟子。往后再出现此类情况,你自行卸去尊主之职,可能没有你,正道面临的压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