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感觉到天遁牌有了动静,她睁开眼帘,拿出天遁牌看了看,略显疑惑,但还是接通了,冷声道:
“有事?几步路不会走过来?”
崔莹莹本就没入定,自然睁开了双眸,她转眼看向泛起流光的天遁牌,却见里面传来灵烨慵懒的声音:
“晚上睡不着,想找你聊聊。瓜瓜,你猜我现在在作甚?”
天遁牌里,还有“嘘嘘——”的声音,似乎有其他人在旁边,还很提心吊胆。
崔莹莹心中了然,脸红了几分,不知道该怎么说灵烨。
仇大小姐则有点狐疑,蹙眉道:
“作甚?”
“下面给左凌泉吃呀,和清婉一起哦,你要不要也来?”
??
仇大小姐经过左凌泉解惑,已经明白了这浑话的意思,她脸色猛地一红:
“你有病是吧?”
“唉,怕你晚上无聊吗,你一个黄花闺女,也吃不着,让你听听过瘾。”
??
这叫过瘾?
这完全是不当人!
仇大小姐肺都快气炸了,但又不好发作,只能沉声道:
“莹莹前辈在旁边,你也不怕丢人?”
崔莹莹脸皮儿可薄得很,还没承认关系呢,见此只能脸色一沉,嘀咕了句:
“灵烨,你怎么没大没小?真是被你师尊惯得……”
说着起身走出了门,跑露台望风去了。
仇大小姐继续道:“上官灵烨,你听到没有,桃花前辈骂你了。”
“嗯~……莹莹前辈不是出去了吗,瓜瓜,你猜你情郎现在在作甚?我让你听听哈……”
啵~
??
仇大小姐想把天遁牌摔了,但又有点好奇,于是乎柳眉倒竖地听着,试图推演那边在做啥。
好在左凌泉没丧心病狂到这一步,插了句话:
“灵烨开玩笑罢了,别当真……嘶——”
一看就是被打了。
仇大小姐听到左凌泉的话语,心里顿时放松了一大截,又沉声道:
“上官灵烨,你再敢欺负他试试?”
“嗯~……呜~……”
??
这个骚狐狸!
仇大小姐实在听不下去了,把天遁牌一收,起身跑到了过道里,在门上踢了一脚。
咚——
然后又迅速跑回了屋里,也不修炼了,往床铺上一躺,用被子蒙住了脑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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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月清辉,海风徐徐。
孤零零的三层阁楼,犹如一座浮岛,飘在辽阔海面上。
谢秋桃抱着本书,坐在大门外的台阶上,赤足泡在海水里,拨弄着在水里游来游去,想要爬上台阶的淡金色小龙龟。
冷竹坐在跟前,手儿捧着下巴,打量许久后,询问道:
“桃桃,你说有没有可能,这只小龙龟是陆龟?”
谢秋桃摇了摇头:“长龙脑袋的,都有蛟龙血脉,蛟龙亲水,哪怕以前不会游泳,以后也是要学的……嘶——”
正说话间,谢秋桃白皙的脚趾一疼,被怒火中烧的小龙龟咬了一口。
谢秋桃连忙把脚儿一缩,凶道:
“造反呀你?”
冷竹暗暗摇头,俯身把飘在水面上打转儿的小龙龟捞起来,用手帕擦干净水渍,又道:
“桃桃,你看的这书,好像不太正经。”
谢秋桃改成了盘腿的坐姿,把《狐穴艳闻志》放在膝盖上,煞有其事地道:
“凡事不能只看表象,这本书看似不正经,实则出自赤乌真君荀明樟之手,嗯……就和《草堂剑经》差不多,里面的奇闻典故都是荀明樟耳闻目睹,真实性极高……”
“是吗?”
“不信你看这一章,‘月夜访混元寺艳闻’,说有个姓张的道士,在俗世寺庙过夜,遇到狐狸精;虽然没说名字,但字里行间的暗示,明显是指混元天尊张芝鹭,措辞有调侃张芝鹭之意,也很瞧不起那只狐狸,这说明张芝鹭过往,肯定发生过类似的故事……”
冷竹半信半疑,接过书本看了眼,结果入眼就是‘香臀、倒扣玉碗、滴水漩宫……’等字眼,用笔精准辞藻华美,唯一缺点就是大庭广众看会被当成流氓。
“咦~”
冷竹只是扫了一眼,就脸儿微红,把书合了起来。
谢秋桃也“咦~”了一声:“冷竹姐还害羞呀?你不都和左公子那什么了吗。”
“才没有。”冷竹连忙摇头:“我就是在旁边伺候公主,嗯……左驸马最多亲了我两下,没做什么。你不害羞,莫非和左驸马已经……”
谢秋桃神色一正:“说什么呢?我和左公子清清白白,连嘴都没亲过,你可别瞎猜。”
“啊?你和左驸马都一起这么多年了。”
冷竹有些难以置信:“我听公主说,仇大小姐都和左公子亲嘴了,你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