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她属青龙的,会喷水吗……”
“什么喷水,静煣说是水多……”
“对啊,比小姨都多……”
……
??
上官灵烨双眸微凝,觉得左凌泉这小子,自从和她结为道侣后,越来越不把她这山巅仙尊放在眼里了。
上次为了奖励他,忍着羞耻就让他心满意足的一次,他不感激,私下里竟然还敢对她这般不敬?
她和其他三个妹妹没什么区别好吧!她是境界高不怕折腾,左凌泉不用克制,她才反应大一些,这和她有什么关系?
上官灵烨双手叠在腰间,无声落在游廊之中,冷声道:
“左凌泉!”
背着媳妇瞎逛的左凌泉,闻声心里就是咯噔一下,回过头来:
“灵烨。”
姜怡没跳下来,抱着左凌泉的脖子,轻哼道:
“哟!上官龙王回来啦,怪不天上下雨,河里还涨水了。”
上官龙王?
上官灵烨愣了下,联系方才的语境,才明白这外号的意思。她眼神微冷:
“左凌泉,你过来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
转身就进了屋。
左凌泉就知道会如此,身为顶天立地的男人,这种委屈总不能让煽风点火的姜怡去抗,他摇头一叹,把姜怡放下来,跟了上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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栗河沿岸,屈家山庄。
千秋乐府宗门庆典结束后,各方宾客折返,屈家少主屈相汶,也回到了自己家中。
屈家不过短短三百年的家族史,放在传承动辄以千年万年记的华钧洲,实在嫩的过分,基本上没攒下多少名望人脉。
这些年来,屈家都是在四处人情走动,通过寻仙访友,四处结交仙家名望,来提升自家的人脉和名望。
这次中秋会结束,结果显然不怎么让家主屈乾辰满意。
山庄后方的石崖上,屈家家主屈乾辰,面向河面盘坐,训斥儿子:
“……‘青霄鹤泣’这等仙品古琴,世上流传的加起来也不到一手之数,握在屈家手里,喜好琴道的山巅高人,多少都会提屈家一句,你白送出去,屈家还有什么东西值得那些山巅巨擘记住?”
少当家屈相汶,心里也觉得亏出血,对这份责骂没有半分不满,只是解释道:
“都怪映阳仙宫的周沐,煽风点火怂恿,各方高人望过来,孩儿不答应脸就丢干净了。唉……要是赢走琴的人是个小散修也罢,暗中还能抢回来,被‘剑妖左慈’拿到手里,我敢去抢,咱们父子大概率共赴黄泉,还得把妻妾全赔出去……”
啪——
屈乾辰反手就是一巴掌,抽在儿子脸上:
“算你有长进,不过下次话记得说吉利点,你真去抢,应该是‘我这白发人送你这黑发人’。为父忌惮那左慈,但不怕他,此人背景莫测,啸山老祖都不敢招惹,我们不能明面上交恶,一张琴就当见面礼了。”
屈相汶被抽得一个趔趄,只是揉了揉脸:
“爹,你确定你不怕左慈?那玩意就不是正常人,老剑神都说是‘妖孽’……”
“修行一道,忌惮忍让,只是为了自保。真撞上了,你怕别人,别人就会放你一条生路?”
屈乾辰淡淡哼了声,看向了手腕上的黑色护臂:
“再者,你以为你爹我现在的家业,是靠嘴打下来的?修行道谁没点机缘傍身,真到了分生死之时,背景再大都是虚的,谁死谁活,全看自身真本事。”
屈相汶知道他爹是从底层散修爬起来的,对这话并未否认。
父子二人交谈不过多久,一名老管家走上了石崖,来到跟前低语:
“家主,二爷带队去荒骨滩运石料,途径沼泽地时,没找到留下的记号……”
屈乾辰听见此言,眉头一皱。
屈乾辰能发家,是因为当年在华钧洲四处挖坟,偶然进入荒骨滩的沼泽地,发现了下面的修行洞府。
洞府的主人是三千年前一个仙道枭雄,从玉瑶洲回来后闭关养伤,没能出关,随身家业都留在了里面,其中便有‘青霄鹤泣’以及各种法宝、材料。
屈乾辰发现之后,对着白骨拜师,以里面的东西为资本,慢慢发展到了今天。
本来洞府里的东西早都搬空了,屈乾辰离开后就没回去过。
但这么多年下来,从洞府里得来的资本用干净了,家族的发展又遇上了瓶颈,所以前些年屈乾辰回到了荒骨滩,想到处再翻翻,看没见过面的‘师父’,有没有在暗处藏着好东西,以前没发现。
结果屈乾辰就在洞府的储藏室下方,发现了那座规模惊人的陵墓,他也是在那时,才明白‘师父’把修行洞府放在荒骨滩,不是为了隐居,而是为了‘守陵’。
屈乾辰连便宜师父面都没见过,自然不会在乎师父的职责,他不敢轻易打开墓穴,也打不开,干脆就联系了破锋城的双锋老祖,和破锋城合作开发这座无人察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