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比如一对男女,正在双修,有个山巅修士,忽然借用了女方的身体,那男修士正在……正在修的,是道侣还是山巅修士?”
“……”
这叫打个比方?
你这叫指名道姓!
这话问的不是一般的直接,饶是上官老祖,眼底也显出了不易察觉的异样,她吸了口气,望向自己心爱的徒儿:
“灵烨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上官灵烨能是什么意思?
“徒儿没其他意思,就是想不通,怕左凌泉这厮心中瞎想,污了师尊的一世清白……”
上官老祖凝视灵烨许久,才认真道;
“一件事儿,不能光看表象,还要看动机。就拿你举的例子来说,山巅修士借用女修的身体,必然是有要事不得已而为之,有所擦碰是事急从权。你如果只看表象不看动机,和那些看到女子落水,男子去救人,事后却说男子怀有色心玷污女子的人,有什么区别?”
老祖这番话很有道理,上官灵烨仔细一想,觉得自己的狐疑确实不对,低头道:
“徒儿知错,是我想太多了。”
上官老祖微微颔首:“被人误解很正常,但作为修行中人,一定要从深处看待问题。如果那个山巅修士,初衷是抱着非分之想,故意在那种时候,借用女修的身体,即便没有任何接触,也抹不掉图谋不轨的事实。
“但如果初衷不是如此,只是事急从权,不得已而为之,那就算和男修有了肌肤之亲,彼此都不该放在心上,你更不该为此事产生芥蒂,明白吗?”
上官灵烨眨了眨美眸,望向老祖:
“师尊和左凌泉有过肌肤之亲?”
??!
上官老祖睥睨苍生的双眸,首次现出了薄怒——或者是羞怒——她脸色一沉:
“灵烨,你若是听不明白道理,以后就别叫我师尊了,我教不了你。”
!!
上官灵烨见把师尊惹怒了,终于冷静下来,收起了心思,连忙拱手一礼:
“徒儿知错。”
“知错要改,不是光嘴上说说。”
上官老祖吸了口气,想要教训徒弟几句,但最后还是算了,无声离开了汤静煣的身体。
汤静煣一直清醒着旁听,见死婆娘被徒弟狐疑又羞又恼,心里面已经快笑死了,此时拿回身体的控制权,差点笑出声。
好在境界高了反应也快了,汤静煣嘴角刚勾起,又压了回去,轻咳一声,如同大姐姐般劝道:
“灵烨呀灵烨,我这当姐姐的可得说你一句,你师父对你多好,你怎么能这般误会她?”
上官灵烨见此才直起身,走向左凌泉那边:
“我和师尊敞开心扉说话,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,把话说开了,现在心里面都好受,总比把话藏在心底瞎琢磨的强。”
“说的也是,你没误会就好。”
“对了,师尊说得有道理,阴阳双修,得一阴一阳,以后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。刚好也能避嫌,师尊得借用你的身体,总不能不误会,就真的什么都不计较,该避讳的还是得避讳。”
“嗯?凭什么呀?你……你自己怎么不一边凉快去?”
“我和左凌泉已经圆房了,你又做不了什么。”
“我只是还没有罢了,又不是不能,大不了和小左圆房就是了……”
“那等你圆房了再说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