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祖当是用了什么不知名的神通,和汤静煣的神魂建立了联系,可以在万里之外操控汤静煣的身躯。平时那个不是老祖。”
司徒震撼半信半疑,和市井的八卦婆娘似的,小声道:
“老祖以前从不给弟子护道,独独对左凌泉例外;左凌泉除开长得俊,是男的,其他地方也不比师叔强;老祖要操控身体打架,可以直接操控左凌泉嘛,偏偏用人家道侣的身体……”
啪——
上官灵烨轻轻一拍软榻扶手。
司徒震撼连忙停下话语,讪讪道:
“我就是帮师叔分析下老祖的动机,随便说说。”
上官灵烨沉默半晌,抬手挥了挥:
“忙自己的去吧,以后不用盯着了,你也看不出什么。”
“谢师叔。”
司徒震撼如蒙大赦,生怕上官灵烨反悔,把铜镜一收,水幕里便消散得一干二净。
上官灵烨独自在软榻上坐着,还真就被司徒震撼的胡说八道,说的起了疑心。
她不觉得老祖会动凡心,但司徒震撼说的也对,她又不是老祖,怎么可能知晓老祖内心的想法?
她以前从未见老祖对其他弟子这么呵护过,她自认比左凌泉只强不弱,老祖当年都未曾亲自出面给她解过围。
以前一直猜不透老祖为何对左凌泉这么青睐,但如果说,老祖不是把左凌泉当接班人培养,而是单纯的老母牛吃……
!!
上官灵烨坐直了些,瞄了眼珠帘外的老祖画像,实在不敢往下想了。
不过,不可否认,这个说法有一丝丝的可能。
想要求证,那就只能盯着左凌泉,等老祖下次现身的时候,看两个人的言行举止,是不是有过线的地方……
老祖这么多年不见她,顺便也能趁机会拜见老祖,问问心中的不解……
上官灵烨斟酌了下,觉得求证没有什么坏处,猜错了也无伤大雅,那也没什么好犹豫的……
……
------
同一片夜空下,太妃宫隔壁的宅院里。
使臣队伍和兰芝夫妇,都住在附近的四夷馆,宫墙之下的宅子里,住的人不多,加上冷竹也就五个人。
姜怡是家主,住在正房,未到灵谷没法不眠不休,此时已经睡下。吴清婉和汤静煣,则住在东厢和西厢。
左凌泉作为驸马爷,没成婚之前,想和姜怡睡在一起不大可能,也没法光明正大和吴清婉、汤静煣睡在一起,因此和冷竹一人一边,住在正房左右的耳房里。
今天下午出门大概打听了下消息,去落魂渊需要一个向导,人已经物色好,明天直接过去即可。左凌泉一个人去寻宝有点风险,因此准备带上最能打的汤静煣,至于程九江和两名供奉,出去挖药材罢了,事后还得分账,能不带肯定就不带了。
天色已晚,左凌泉在房间的床榻上盘坐,养精蓄锐为明天前往落魂渊做准备。刚闭目没多久,放在枕头旁的天遁牌,忽然亮起了微光。
左凌泉睁开眼帘,拿起天遁牌注入真气,里面便传来了声响:
“凌泉……嗯……”
吴清婉的声音,语气轻柔带着几分犹豫,听动静似乎还埋在被窝里。
左凌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,没有回应,把天遁牌收了起来,轻手轻脚地起身,打开房门来到了院内。
正房里没有灯火,依稀能听到冷竹和姜怡平稳的呼吸声。
汤静煣住在西厢房,半步灵谷可以很多天不睡觉,此时窗户还开着,里面亮着灯火;汤静煣坐在茶榻上修炼,晚上洗过澡,身上穿着鹅黄色的宽松睡裙,虽然没露什么肉,但天生汁水充盈,光是脸蛋儿和白皙赤足,便能让人感受到那股白豆腐般的细腻。
左凌泉扫了一眼后,脚步轻盈来到了东厢房,从窗口无声跃入其中。
宅子刚收拾好,还是第一次入住,燃着袅袅熏香,屋里没有灯火。里侧的绣床内,水绿色的薄被鼓起,身段儿丰韵的吴清婉整个人都埋在被褥里面,连头发都没露出来,还在小声嘀咕:
“喂?凌泉?……怎么没声儿……”
左凌泉眼角含笑,并未出声,悄悄摸摸走到跟前,把手从被褥的边缘探入其中,入手一片温热……
“呜……”
吴清婉吓了一跳,在被褥下面转了个身,握住左凌泉的手,挑起被褥,蹙眉严肃道:
“凌泉,我用天遁牌和你说话,你不出声也罢,怎么还跑过来了?”
“我以为吴前辈叫我过来。”
吴清婉还真没叫左凌泉过来的意思,她示意不远处的正屋:
“姜怡住在斜对面,就隔着两堵墙,我连她呼吸声都听得见,你……唉~你进来说话。”说着挑起被褥。
左凌泉褪去鞋子,钻到了被褥下面,顺势就抱住了吴清婉,手也有点不老实。
吴清婉身上穿着裙子,只是怕被姜怡听见,才以被褥遮挡声音罢了。她把两个人捂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