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婴啊!日!
姜若禾御风悬空在海面上,手持着一把长剑,剑光凄冷凌厉,与海兽搏斗,不落下风!他剑光如影,无缝衔接,右手持剑,快速斩下!
那海兽外壳坚硬,轻易撬不开,姜若禾劈在它身上的剑招,无法打破它的防御,伤不了它,却异常疼痛。这种疼痛,让海兽发狂发怒了。
它张口巨口,朝着姜若禾就是喷出一道蓝光,伴随着海啸而来。轰!的然后一声,海兽掀起巨浪,足足三丈高,一堵巨大水墙,朝着姜若禾就崩塌倒去,恍若要将他给吞没一样。
姜若禾表情不惧,不动丝毫,举着剑,便见一道凄冷剑光闪过,那巨大水墙被劈为两半!
又一剑斩去!
剑气爆发,森寒冷厉,快如闪电划过!
一剑,将海兽整个劈开!
已经昏迷过去的徐清河,从它的体内掉落,满身污秽。
姜若禾一脸清冷表情看着他,面色无异,楚然却从他眼中看到了一抹嫌弃。结果,结果就是……姜若禾眼睁睁的看着徐清河噗咚掉落海里,过了几分钟,才伸手去将他从海里捞了出来,单手提着他飞了回来。
“……”楚然。
站在船上甲板上目睹了全过程的楚然,顿时嘴角一抽,这还……真的是嫌弃的毫不掩饰的。
姜若禾轻飘飘的上了船,一把就将提在手里的徐清河扔在地上。此时,徐清河还是昏着的,他一身湿漉漉的,长袍也被海水泡的皱巴巴的,因为虚弱而脸色发白,委实是狼狈不堪。
这时候,已经有不少人围了过来。而姜若禾显然是不喜被围观的人,见有人过来了,就走到一旁,一脸高冷不近人情的模样,那一身的青袍气质清癯。
楚然目光扫了一眼那尚且还是血红的海水,皱了皱眉,姜若禾表现出来的实力远非他看上去那么简单。筑基?筑基修士可不是这样的。楚然的目光暗了暗,姜若禾都能上船,其他人……只怕也能上船。楚然想起了另一个人,当归,他或许和姜若禾是一样的。同样的深不可测,让他看不透。
这般一想,楚然就止不住心虚了,自己这个第一赢的还真是掺水啊!还得付十颗灵珠一天的高昂代价,不过想想那房间里的灵脉、灵泉、昆仑玉石床,楚然就瞬间淡定了,这在外面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好地方。做人啊,这就是要皮厚。
此时,徐清河已经醒过来了,他醒过来睁开眼第一感觉就是,他还活着?谢天谢地,列祖列宗保佑!随后睁眼一瞧,围着一群人看他。此时,自己还是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地上,顿时是整个人都不好。这丢人可丢大发了,素来好面子的徐清河只觉得眼前一黑,差点背过气去。
原本是没晕的,结果看见了站在他前面的楚然,正一双眼睛盯着他,想起方才这人正站在甲板上目光盯着他看,估计他刚才丢人的那一幕全给他看去了。徐清河顿时是脸色又青又白,被别人看去也就罢了,但是被害的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的仇敌看到了……徐清河顿时一口气没喘上来,晕了……
“……”楚然。
他为什么看到我就晕啊!我什么都没对他做啊!
不知何时凑到他旁边的文书说道,“他晕了。”
楚然目光瞥了他一眼,说道:“我知道。”
“他是看到你之后晕的。”文书继续说道,“他为什么看到你就晕了呢?”
“……”楚然。
我也想知道,你问我,我问谁去?
楚然语气淡淡说道:“等他醒了,或许你可以问问他。刚好,我也想知道。”
文书闻言顿时笑了,拿着手里的羽扇扇了几下,说道:“好啊,到时候你离我远点,我怕你在,他又晕了。”
楚然目光瞥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鹤真道人也带人来了,他身后跟着一位年轻的青年修士,这青年修士长得俊朗,一身藏青色的长袍,眉目清冷,修长高大。他目光扫了一眼躺在地上面色苍白的徐清河一眼说道,“受伤,受海水寒气侵袭,伤了元气。又中了海鳗的毒,所以晕了。”
“吃颗解毒丹,静养几天就能好了,没什么大碍。”青年说道。
青年留下一颗解毒丹,然后便走了。
虽只露了一面,但是这一身冷冽清逸的气质却是让在场的人印象深刻,更别提他还是个大夫,大夫意味着什么,不言而喻。在这风险莫测的航海上,一个大夫的价值比任何东西都珍贵。
所以,几乎所有人在看见那青年的时候,都心中动了动,想上去套个交情。奈何青年大夫气场太冷硬,疏离冰冷,不好打交道。还没等他们想出套交情的方法,人家已经走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楚然低声咳嗽了几声,然后唇角就有鲜红血迹流出。
青年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停下,目光看了他一眼,拿出一瓶丹药给他,说道:“海上多风,寒意甚,注意调养。”
“咳咳……咳……”楚然接过他手上的丹药,说道,“多谢。”
青年目光看了他一眼,顿了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