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又是颁什么圣旨来拿人。”
“我等奉命前来,是为十年前云岩镇下村落被土匪打劫一事,刑部搜查到证据与大公主有关,特来请大公主前往刑部。”
云珠脸色微变,“胡说八道,十年前云岩镇打劫的案子和本宫又有何关系,本宫凭什么要跟你走。”
“虎寨埋骨之地发现了线索,与大公主有关,倘若公主不信,可前去刑部亲自对峙,我等只是奉命,公主若是不从,下官唯有不敬了。”侍卫长看着云珠,神情凛然。
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,对云珠来说早就也是抛诸脑后的,被侍卫长如此一提,回忆蜂拥上来,云珠强镇定着,“好,本宫就跟你走这一趟,来人啊,好好招呼几位大人。”
侍卫长亲自要跟着云珠去主院更衣,云珠也不再呵斥,快步回了主院,关门由两个侍女替她换衣服,随即吩咐,“去把严九找来,他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公主,您一个人去刑部我们不放心。”侍女替她换好衣服,精心挑着首饰给她戴上,两个侍女眼底都有担忧。
“采莲跟我走,彩屏你留在这里,看紧唐礼。”云珠看了看铜镜中的自己,即便是要被审问也不容许有半点差池。
侍女欲言又止,驸马早就走了,公主何必要留一个根本不是驸马的人在府上,还几番想要离开这里。
云珠见她走神,神情厉色,“听到没有!”
“是。”
侍女送着她出了屋子,采莲跟在她身后,彩屏则直接从侧屋后面的窗户出去了,屋外的侍卫长下意识朝着那边的墙边看了一眼,只是他没有动作,而是抬头看出来的大公主,按着刑部那儿的命令,直接把大公主带离开了公主府。
此时天色已暗,街上人不多,一辆马车从公主府这儿出发前往刑部,路过集市的时候有人看到这样的阵仗都多看了几眼,得知是去刑部,这才有人碎碎开始说起马车是从公主府出发的。
只是引起的注意并不多,这边马车到了刑部后,云珠被请下马车,盛装进了刑部,堂内灯火通明,站在那儿的是刑部尚书和定王爷。
看到乔瑾瑜,大公主脸色一肃,顿时怒意横生,“九弟,是不是什么事你都要搀和一脚,怎么你寻我麻烦寻的还不够是不是!”
“只不过是公事公办罢了,何来寻你的麻烦。”乔瑾瑜淡淡道,“若是和大姐姐无关,谁能寻的了你的麻烦。”
“你!”云珠犹如是被人扼住了脖子,气的脸色铁青,她转而笑了,“很好,本宫倒是要看看你们找了些什么证据来污蔑本宫,非要闹的本宫不安歇。”
云珠站在那儿,一身烫金纹线的长裙,在明亮灯光下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的抢眼,从来都是风头无两的大公主,即便是在这儿依旧气势不减,她冷冷的看着乔瑾瑜,眼底闪着不屑。
刑部尚书也没有要她跪,命人呈递上来证物,一个寒铁枪头,两箱珠宝。
“虎寨二当家死于长侍卫的箭下,而在这二当家私藏的财宝中,发现了这两箱东西。”
云珠瞥了一眼那寒铁枪头,“怎么,宫里宫外这么多的长侍卫,一支寒铁枪头,还不知是不是宫中武器司中所造。”
抬箱子的侍卫打开,两箱子满满都是珠宝,两个人抬着把箱子倾倒在地上,里面还有放的凌乱的银子,这些都是在那个地下室中找到的,云珠冷眼瞧着,金银珠宝,难道还刻着名字。
到最后面,另外一个箱子的底部才倒出来一个木盒子,因为砸在地上了,里面的信全部都倒了出来摔在地上,其中一封容虎亲启摊开在了云珠不远处,云珠的眼眸微缩,不动声色的看那侍卫把信都放回到盒子里去。
几样东西摆在了云珠的眼前,玉佛,贡珠,藏在袖口底下的手紧了几分,她坦然看着他们,嘴唇微动了动,最终趋于平静。
“这些都是贡品,加上这互通的信件,大公主,当初你命人买通虎寨的二当家,揣使他们下山打劫村落,前去桃花庵洗劫一事,你可认罪。”刑部尚书指了指桌子上的信件,云珠哼笑看着他们,“就这几封信,几样贡品能定本宫的罪?杨大人,你这刑部尚书当的是越活越过去了,定王爷说什么都信,劳师动众把本宫请到刑部来,就是为了给本宫看谁都能得了的赏赐贡品和一堆不知是谁临摹的信。”
刑部尚书杨大人也显得很镇定,似乎是没打算今天要出什么结果,“案子牵扯到了大公主,本官是无能为力,明日这些东西会呈交给皇上过目,由宫中司刑审断。”
云珠脸色一黑,“既然交由司刑审断,今日为何请本宫前来。”
“刑部尚书不过是想确认一些事情罢了。”乔瑾瑜指了指地上那些金银珠宝,“毕竟,这洗劫的案子后面还有祁家大小姐枉死之事,听闻祁将军正在回兆京大的路上,要亲自查办此事,揪出杀害她女儿的幕后黑手。”
云珠一路过来本就压着气,被乔瑾瑜这么一说更是怒气中烧,“随口污蔑的本事不小,你是要诚心和我作对是不是,本公主倒是要看看,明日入宫你要怎么和父皇交代这些